僻静的山洞里传来阵阵低低的嬉笑声和诡异的噗呲声。
    温思思躲在蔷薇从中,含羞带怯却又充满了好奇地从石缝中向里面张望。
    此处是温府夏日纳凉的所在,以太湖石垒成假山,山腹中空,安放着凉塌软席以及日用物品,夏日里各处炎热,唯独此间清凉舒爽,温思思的父亲温润之从前便时常带着她来这里玩耍。
    只是如今温润之卧病在床,久已不能下榻,却不知道是谁在里面玩闹?
    温思思找到一个圆圆的小孔,凑近了把眼睛贴上去努力观瞧。
    迎眼就看见两团白生生的嫩肉,却是温润之去年新纳的小妾乔氏赤身露体双目紧闭,面朝着温思思的方向张开两条腿,她的两只手一只按在淫穴的花核上不停揉搓打转,一只插进花道里进进出出,晶亮的淫液不断从她阴户中流淌而出,一些顺着大腿蜿蜒而下,另一些滴在地面上,发出轻微的扑扑声。
    乔氏的身后,一个看不清脸的男人将她拦腰抱着,一条赤裸结实的大腿从乔氏两腿之间伸出,正顶在她阴户正中,还随着她手指抽插的节奏不停摩擦她的阴户,引起她一阵阵颤抖的淫叫。而男人的两只手一边一个握住她的乳,揉捏摩挲,两只莹白的嫩乳便在那大手中被攥出各种形状。
    “爷,奴快痒死了,快点插奴吧!”乔氏呻吟着。
    “骚货,爷没心思操你的髒穴。”一个冷硬的男人声音慢慢说着。温思思吓了一跳,这个声音怎幺如此熟悉,莫非是……
    另一个气喘吁吁的女人声音跟着响了起来:“爷,你老这幺引逗我们又不肯操,奴要被你折磨死了。”却是温润之另一个妾春霞。
    男子冷笑一声,说:“老头子平日里操的你们还不够吗?淫蕩的母狗!”
    “老爷那话儿又软又小,哪能跟爷比。”乔氏气喘吁吁地说。
    只听啪一声响,却是那男子恶狠狠一巴掌抽在乔氏脸上,打的乔氏白嫩的脸颊顿时起了几个指头印,男子随手抓过塌上一个黑长的棒子,噗呲一声插进乔氏的阴户,大力抽插起来,跟着冷冷地说:“贱人,爷们的事岂是你能插嘴的!”
    乔氏“啊”的尖叫了一声,忽然喘息不止,断断续续地说:“爷,再大力些,使劲,使劲操我!”
    “贱人!”男子顺手又是几个耳光。
    乔氏长叫一声,阴户中扑出一道白水,整个人挂在男子的腿上抽搐不止,却是泄身了。
    男子嫌弃地抖腿把她甩在地上,又踢了一脚,骂道:“贱人,髒了爷的腿。”
    乔氏一倒下,男子原本躲在黑暗处的脸露了出来,温思思瞪大了眼睛,果然是长兄温遇!
    只见温遇同样浑身赤裸,露着肌肉紧实的小腹和胯下粗长的男根,只是此时男根有一半含在春霞口中,虽然她尽力吞吐,还是只能吞下大半,剩下的一部分露在外面,尺寸惊人。
    “爷,操我啊。”春霞陶醉地吮吸着肉棒,含糊不清地说。
    温遇从乔氏阴户中抽出那条黑棒,上面还淋淋漓漓滴着乔氏的淫液,噗呲一声又插进了春霞的阴户,春霞发出一声畅快的长呼。
    温思思只觉得小腹处一热,似乎有什幺东西顺着亵裤流了下来,她两腿发软,呼吸也急促起来,她不敢再看下去,只能扶着石壁慢慢站起,悄悄地往外挪。
    只是她此时心神不定,浑身无力,绣鞋踩到了一个小石子,一个趔趄惊叫了出来。
    “谁?”洞里的温遇一脚踢开春霞,撅着胯下的巨物沖了出去。
    他只看到一个嫩黄色的衣衫影子,但他的目光立刻阴沈下来,很好,是那贱妇的女儿。
    夜幕四合,温思思泡在浴桶里,心神不定。
    白日山洞里那一幕重又浮现在眼前。男人粗长的肉棒,女人淫蕩的呻吟,花穴处泥泞的白沫……温思思只觉得身下又有东西渗了出来,一点点融进了水中……
    她觉得花穴里越来越痒,越来越空虚,像有无数的虫蚁在啃噬她一般,痒到难以忍受。
    温思思在迷乱中回忆着乔氏的样子把一只手放在了自己突出的肉核上,轻轻抠了一下。
    “啊!”她短促地低呼了一声,浑身颤抖,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快感在她脑中炸裂,她几乎是立刻就喷出了一大股汁液。
    浴桶里的水越来越凉,温府深闺娇养的女儿就在这寂寂深夜里一次又一次用白嫩的手指带自己进入从未体验过的,淫猥沦落的愉悦中……

02身死

    “老爷,春霞在大爷房里……”管家吞吞吐吐地说。
    温润之灰败的脸上泛出两团潮红,他喘息着说:“乔氏呢?豔娘她们几个呢?”
    “昨儿晚上都在大爷房里……”
    “逆子!逆子!我要去告官,我要杀了他!”温润之高叫一声,突然咳出一大口血,扑倒在了床边。
    “老爷,老爷?”管家叫了几声不听答应,立刻拔腿跑出去大喊,“来人呐,请大夫!”
    中午,温府换下所有的豔色装饰,从里到外一片白汪汪,温润之病逝。
    温思思服齐蓑,跪在白色孝幔后哀哀哭泣。
    温家主母,温遇之母早已亡故,继室赵氏——也就是温思思的生母,也于数年前去世,此时偌大府中只剩下温遇和温思思兄妹两人。
    “老爷那些姨娘通房们怎幺处置?”管家小心翼翼地问新主子温遇。
    “卖了。”温遇冷冷地说。
    管家一阵犹豫:“传出去怕不好听吧?”
    “不是楼子里出来的就是奴婢提上来的,难不成让我养着她们?”温遇横了他一眼。
    管家心头一凉,慌忙低头退下。
    温遇向孝幔里横了一眼,温思思便觉一股凉意从顶心渗到脚底,她顿时明白,这个家她恐怕是待不住了,得赶紧想办法离开才行。
    她和温遇,有仇,杀母之仇,不共戴天!
    温思思低着头,大气也不敢出一声,只默默地掉着眼泪。
    至夜时,温润之的姬妾都已经被处理干净,他惯用的管事也被清洗了一遍,各处换上了温遇的人。
    孝子孝女要彻夜守灵,但是下人们并没有给温思思送衣衫被褥,任由她跪在冰凉的地面上,连吃喝也没有一口。
    二更时,温遇一个眼色,所有的下人齐齐退下,灵堂里只剩下他兄妹二人,映着白森森的经幡,越发阴森可怖。
    温思思膝盖已经红肿,但她不敢抱怨,如今她一个孤女,搓圆搓扁都在温遇一念之间,她不敢惹他。
    温思思愁肠百结。她娘赵氏乃是瘦马出身,当初爲了进门使尽手段,活活气死了身怀六甲的温遇娘,仇恨早就结下,温遇如今要收拾她,也并非没有道理。
    可是,在她懂事以后,分明是极力地想要弥补,犹记得当年赵氏挑唆温润之杖责温遇,她可是合身扑上硬生生受了三杖这才让温润之不得不罢手,长兄他难道只剩下恨了吗?
    三更鼓响。温思思眼泪已经干透,木然地倚着柱子,机械地揉着疼痛难忍的膝盖。
    一个被烛光拉长的身影阴沈沈地压在了她的身上。
    温思思一个哆嗦,涩涩地说:“长兄……”
    “贱人,你也配叫我长兄!”温遇平时喜欢习武,孔武有力,此时一把揪起娇弱的温思思,如同拈着一只蚂蚁,他眼中尽是燃烧的仇恨,使得他一张俊美的面孔也扭曲如鬼。
    “贱人!贱人!当初怎幺不是你那贱人娘去死!”温遇大力将温思思掼出去,温思思摔在黑漆棺木上,发出空洞的一声响。
    额角处生疼,有温热的液体顺着流下来,想必是撞出血了。
    只是不等温思思叫疼,温遇已经欺身而上,粗鲁地掀起她的孝服向上一甩,跟着冰凉的大手直接插进她的亵裤中往下一扒,手上使力将她按在棺身之上,冷冷地说:“贱人,今天就当着老东西的面干死你!”

03破身

    温思思惊慌失措,再也顾不得会惹恼温遇,尖叫了起来:“长兄,哥哥,不要,我是你嫡亲的妹妹!”
    “贱人,你是老贱妇生的贱种,与我有什幺相干!”温遇抓住她的发髻把她的脸揪起来,跟着一巴掌甩了上去。
    温思思娇嫩的脸颊顿时肿了半边,发髻也被打乱了,长发披散下来,额角的血,嘴角的血,映着昏黄的月色,惨淡的烛光,情形直如地狱恶鬼。
    血气刺激了温遇,他扯掉裤子,胯下的男根已经昂首挺立,筋脉贲张。他提着温思思的领口左右开弓猛地一撕,只听嘶啦一声,孝服被从中撕成两半,温思思娇嫩白腻的身躯顿时暴露在夜风中。
    乳儿虽小,但是挺翘浑圆,腰肢细弱,不盈一握,大腿丰盈,小腿笔直,最美妙的是少女粉嫩的花穴上连一丝毛发也无,光溜溜白嫩嫩香喷喷,露出中间一个风流穴口。
    温遇胯下的男根再次翘首,映着月光流出一丝淫液。
    “求求你了哥哥!”温思思哭叫着,哀求着,“我娘做错了,我替她给你下跪磕头,求你不要这幺做!”
    “晚了。”温遇翻转她,再次大力将她按在棺木之上背对着自己,迫使她撅起粉扑扑颤巍巍的屁股,又将尺寸可怖的男根对準花穴,接着抬起她一条白生生的腿,猛然发力,贯革直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