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妻命(1-10全)第一章  淫蕩美娇娘

  「喔……喔……好舒服呀……快点……老公……再用力一点……干深一点……啊……人家不行啦……呀……又要来了……啊……」

  我一手拿着时下最时髦的DV,一手抱着老婆雯华放我肩膀上的双腿,一边干着他湿漉漉的蜜桃,一边将她在床上的淫姿媚态,完全忠实地记录在小小的摄影机内。

  雯华那对三十二D的丰满巨乳,在镜头的放大作用下,好像有E罩杯以上,让我不由得用力抓了一把;而平坦的小腹下,是她修剪整齐的稀疏芳草;她双腿之间,那道应该隐藏在丛林中的秘谷,此刻却随着我的抽插而不时显露出来。

  「喔……好老婆……妳真是太棒了……对……就是这样……再夹紧一点……喔……真是太舒服了……」

  「老公……求你再大力一点……啊……啊……又要来了……快点……拜託你再干深一点……」

  从她紧皱着眉头,在痛苦神情中略带舒爽的表情来看,我知道她己经快到高潮的临界点。于是我把手中的DV放在床边,然后抓着她的双脚,挺动我的巨炮,一下接着一下,快速而且无情地轰炸着她窄小的甬道。而她此时,只能无助的抓着我的双手,承受着我粗鲁的攻势,并且发出一声尖过一声的娇吟。她这高分贝的吶喊,直到她无力的躺在床上,大口的喘息后才停止。

  但是,我并没有因为她短暂的失神,就停止刚才激情的攻势。我反而利用这短短几秒钟,抽出了湿漉漉的巨炮,并且顺势将她翻转过来,让她背对着我趴在床上。接着我又拿起了那台DV,用特写的方式,把镜头对準了她粉嫩的菊蕾。

  从镜头里,一条清晰的沟缝中,有一个充满无数粉红皱褶的小洞,正在镜头下一收一放,像是一个饑渴的小嘴,正想吸吮些什么填满它空虚的内在。

  紧接着我就看到自己的粗大的巨龙,和着雯华的淫水,抵住了那个看似深不见底的洞口。这时我不再犹豫,立即将还没乾涸的炮口,一股脑地往那粉嫩的菊洞里钻,并让这台小小的摄影机,为我见证这历史性的一刻。

  伴随着肉棍全根尽入的,是雯华无力却痛苦的呼叫声;但是听在我耳里,却有如美妙的天籁之音。

  「啊……老公……不要呀……痛死我了……快抽出来呀………」

  「好老婆……妳就忍耐一下……一会儿……妳就会舒服的……」

  虽然,我儘量以温柔的语气安慰着雯华,但我可没傻到听她的话,把好不容易捅进后庭的玉柱抽出来。我只是在她刚开苞的菊蕾中,慢抽慢送的做小幅度的运动。

  自从跟雯华相恋二年,结婚一年半以来,她肥美臀瓣中央的小菊门,就一直是我日思夜想的奋斗目标。今天好不容易,才等到这个难得的机会,我当然要好好把握。

  虽然雯华一直想转身,挣脱我们结合的地方;但是女人的力气,总是比不上男人。所以她挣扎到最后,终就还是被我压在她身上,继续我未完成的开垦工作。

  等到她完全放弃挣扎,无力地趴在床上时,我才敢紧扣着她的柳腰,由慢渐快地在她布满土黄色屎水,并夹杂着一丝血水的后洞中抽送。

  未经人事的括约肌,宛如处女的嫩穴,一直紧咬着我的肉棒不放。那种紧箍的致命快感,让我不由得想起了雯华当年献给我的初夜。

  一样的交合对象,一样的场景,所不同的,就是性器官结合的部位。但是那种紧实的包覆感,一样让我感受着难得的征服优越快感。在这历史性的一刻,雯华的全身终于真正属于我。

  虽然我很心疼她现在的遭遇,但是为了以后,能长久享用她上下所能利用的肉洞,我还是狠下心肠,继续在她的后庭进行这项,既艰难又吃力不讨好的开垦工作。

  随着雯华认命的放弃挣扎,她的身体也逐渐放鬆,这让我的开发动作也慢慢地顺畅起来。在我小心翼翼地抽插之下,雯华的表情也不像刚才那样的痛苦,于是我也逐渐加重腰部力道,让她的括约肌,能快点适应我粗壮的肉棒。
 
  「好老公……求求你快一点……人家……快不行了……啊……这种感觉好奇怪……呀……」

  看着雯华,己能开始体会肛交的乐趣之后,我再也忍受不了即将爆发的冲动。于是我开始如狂风暴雨似的,在她后庭嫩穴里大开大阖地运动,享受着第一次的肛交乐趣。而雯华在我卖力演出之下,也再度达到高潮,整个人又恢复娇媚的浪态,不顾一切地呻吟着,让整个房间充满了她淫靡的浪叫声。

  在这最后的紧要关头,我也放下了手上的摄影机,抓着她的纤腰做最后的冲刺。我再度抽送了百来下之后,才将我浓浓的热浆,毫不保留地射进她的直肠里。

  清理完刚才流下的秽物后,我紧紧地从后面将雯华拥入怀中;一方面给她安慰,一方面则是让我回味着刚才的美妙滋味。

  我一边搓揉把玩着雯华饱满的丰乳,一边问她:「老婆……刚才舒服吗?」

  她只是背对着我,温柔地点点头不发一语,任由我的魔爪恣意地在她身上游走。

  可是过没一会,她突然转过身来,浅吻我的脸颊后对我说:「老公……谢谢你给我昇天的快感……不过待会你可得小心啦……」

  听到这话后,我急忙解释着:「老婆妳……妳听我解释……是妳自己说今天可以放纵一下的……我才会………」

  「老公呀……这些话你留着跟雯华姐解释吧……祝你好运……保重!」

  「老婆……妳……妳……别走呀……」

  这个时候,我看到雯华原本幸福洋溢的表情,突然变成冷冰冰,并且充满怨毒的眼神看着我。当下我突然大感事情不妙,连忙在第一时间放开雯华的娇躯,并从床上跳下就往房门外冲。只不过,在我还来不及跑出房门时,就听到背后传来河东狮吼的叫声。

  「陈弘文!你还想跑……你给我站住!」

  听到这话后,我只好乖乖地止步,并且慢慢地转过身来,一脸无辜的看着她。

  「你过来好好给我说清楚……你们这对狗男女刚刚对我做了什么!」

  「也没什么……就是男女之间做的事呀……妳也知道的嘛……」我心虚的说着。

  「你……你还敢说……我不是说过不许玩屁眼的吗?」

  「老婆……妳……妳听我说……是……是『玉玫』她说,今天想玩不一样的花样的……我……我也是千百个不愿意呀……」

  「你还敢说谎!我告诉你……你以后别再碰我了……还有妳……吴玉玫!妳现在给我离开这个家……我以后不要再看到妳了………」

  雯华说这些话的时候,她先是看了我一眼,接着眼神的焦距,又往我背后那空蕩蕩的房门外望去,彷彿她是在跟空气对话似的。

  不明究理的人,如果看到这种情形,一定会以为她的精神有问题。但这其中缘由,也只有我们两个当事人才会知道。

  接着我就看着雯华的脸色愈来愈差,而她冰冷愤恨的眼神,几乎可以把整个房间变成寒冷的世界般,让我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妳这烂婊……有种妳再说一次……你这贱女人!」

  这种僵持沈默而凝重的气氛没有过多久,随着雯华随手抓起还放在床上的DV,就往我这个方向丢过来,而打破了这个诡谲的局面。

  一看到有一团黑影往我眼前逼进,我下意识的反射神经,就是往旁边闪。但是,正当我庆幸躲过这场浩劫的时候,冷不防地出现一股吸力,突然拉着我的身体,让我不由自主地往后飞去。那种情景就像是一位守门员,为了要拯救即将应声入网的黑白球,而不顾一切地起身,展现飞扑救球的帅气英姿。

  这么英勇的高难度动作,当然是把那台该死的摄影机抢救下来。不过却是用我硬度还不够的鼻子,硬生生的把它挡下来!

  只不过刚才雯华含怒而发的力道,却不是我这英挺的鼻子所能承受的。因此在我往后倒地的一剎那,那台DV肆无忌惮地,直接击中我的鼻头后,就余势不衰地往后飞去;然后我就心疼地,听到物体坠地时,发出『碰!』的一声。

  我忍着两行鼻血的疼痛,仰头看着散落一地的残骸。在心疼那台昂贵的机器之余,我也只能静静地躺在地板上,任由鼻子里的热血,继续汨汨不停地流出。

  雯华看到我这狼狈模样,先是对着我身后骂了声『死贱人』后,就立即跳下床来,心疼地查看我的伤势。

  「老公……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都是那个臭婊烂穴的贱人害的……你有没有怎样?」

  我摀着几乎被打断的鼻樑,满脸泪痕夹杂着两行鼻血愤怒的大骂着:「江雯华!妳要谋杀亲夫也不用这样,直接拿把刀往我胸口刺不就得了,这样我死得还痛快一点!」

  接着我也对着偌大的客廰,像自言自语般大声地说着:「吴玉玫!妳也真是的!妳们两个『女人』的战争何必又把我拖下水;我明明己经闪开了,妳却又把我拉回去受罪,真是他妈的雪特加三级!」

  老婆被我骂了以后,眼泪立刻流了出来,转眼间己变成一个泪人儿。

  「老公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要不是你……我们今天也不用受那个贱女人骚扰……其实你要怪就该怪你自已……」

  「我……我……」  

  这时我反被老婆抓住痛脚,让我一时间也哑口无言。唉!想想也对,要不是我那天手贱,今天也不会发生这种事。

  等到鼻血已经没有继续流出的迹象后,我才慢慢坐了起来。

  雯华扶着我,走到浴室清洗骯髒的脸孔后,她才回房套了件粉红色的连身睡衣,一人在卧房里,清理刚才床上以及散落满地的狼藉。

  由于我们都没小孩,也没跟父母同住,所以我在家也不用太顾忌什么。当我仔细地,清洗完身上的鲜血,以及肉棍上沾着雯华的秽物后,我就全身赤裸裸地坐在客廰的沙发上,点燃一根事后烟,一口口慢条斯理地吸着。

  等到雯华收拾完地上,那堆昂贵的『垃圾』后,她就像个做错事的小孩般,温柔的坐在我旁边。而当她坐下时,我顺手递了根菸给她。

  「我不要!我讨厌烟味,你也别抽那么多好不好?」

  「别这样嘛……妳就陪我抽一根嘛……反正又不是没抽过……」

  「那又不是我抽的……你不知道呀,每次玉玫抽完烟后,那满嘴的烟味实在让我受不了,刷了几次牙我都还觉得刷不乾净……那味道真的粉噁心吶!」

  「算了……反正妳这不抽菸的人,不明白那种吞云吐雾的快乐……」

  「唉……反正你也不听我的话……对了,玉玫的事你到底要怎么办?」

  「我能怎么办……现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我不要啦……你赶快想办法……不然每次你们都要玩一些变态的游戏,我真的受不了……真不知道你们那些变态的游戏,到底有什么好玩?」

  「还说呢!当初妳爸不是算说我命带桃花,是个多妻命的人,妳又不让我娶小老婆化解……今天才会搞成这种局面……」

  「谁说我不让你娶小老婆的,是你自己在那里挑三拣四的还怪我!」

  「妳不讲这个就算了,妳现在提起我就一肚子气!妳自己想想看,妳想帮我撮合的那些人适合吗?」

  「怎么不合适?我帮你找的,都是按照我爸所说,全都是癸未月辛巳日丑时生的阴女吶!不但可以帮你化解桃花劫,还兼带帮夫,让你以后大富大贵……你自己说我有错吗?」

  「妳讲的是没错啦……可是妳也得看真正的人是长什么样子,不是光看八字合就好了。就拿上个月,那个叫什么雨欣的小妹妹来说好了……她今年才十二岁吔……讲得难听一点毛都还没长齐,妳要她当我老婆,我看……你是要我们认养一个女儿还差不多!还是妳想让我,揹一个诱姦未成年少女的罪名?」

  「你怎么讲那么难听……是你说年纪不要太大的,不然我觉得那个莉莉阿姨也很好呀……家里又有钱……人又长得漂亮……」

  「是呀是呀……我还儿孙满堂咧……她的年纪呀,都可以当我们的妈了……就连她的大儿子,搞不好对我来说,都算『叔』字辈的人了!妳是不是真的相信,『家有一老,如有一宝』的名言啊?那妳乾脆找我们爸妈来住就好了,何必找一个老阿嬷来我们家供着呢?」

  「呵……你也真是的,这个也不行,那个也不要……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挑吶……早知道,就让你娶那个『依彤』就好了……」

  「一筒?我还字一色大四喜碰碰糊咧!妳一讲到她我就满肚子火,我们家又不是开侏儸纪公园,专门收容恐龙的地方……她那副尊容还真叫人不敢恭维……脸大得像脸盆不说,还长了满脸的痘痘;最恐布的,就是她那一百五十五公分,九十七公斤的『超级航空母舰』身材……我要是娶了她呀,不用一年我就可以宣告破产了………」

  雯华本来不甘示弱的,跟我争得面红耳赤;但是当她一听到,我这番幽默的言语后,她也不禁『噗哧』地笑了出来。也就因为我这句话,顿时化解了一场无意义的激烈争吵。让原本有些火药味的场面,一下就消散得无影无蹤。

  只是她笑了几声后,就强自忍着笑意,摆了副臭脸,佯怒地对着我说:「陈弘文!我不管,反正这事你自己想办法解决!不然,你就别怪我不念夫妻之情。如果你三个月内,还没找到合适的对象的话,我就决定跟你离婚!」

  现代的女性都这样,一旦跟男人有一点点不顺心,就拿分手或离婚,当成让男人妥协的筹码逼你就範。天真的她们,还真的以为,自己还是属于行情看俏的绩优股,所有的男人都会死心榻地地,接受她们这种不入流的威胁手法。

  虽然已经听了不下百次的台词,早己熟记到麻木的我,在还没找到更好的性伴侣之前,我还是假装害怕的跟她虚以委蛇,让她消消心中的怒气。

  其实我并不是真的怕她,而是怕呵护她成长的父亲,也就是我的岳父大人。因为有句名言说,你任何人都可以得罪,但有几种人千万不可以得罪:第一种就是流氓,那会让你生命直接受到威胁;接着就是律师跟记者,因为他们是文化流氓。一旦他们打算跟你纠缠下去,那你很容易,就会被他们搞到精神崩溃,想用自杀来寻求解脱。

  但是他们却忘了还有两种人,那就是巫师或算命师。

  前面几种人你都还可以提防,但是后面这两种人,他们所用杀人于无形的手法才可怕。尤其是他们那些,让人致死的恐布手段,简直可以用完美无暇来形容。最重要的是,他们所犯下的罪行,还可以让办案人员,找不到他们的犯罪证据。这些才是,真正让人感到心寒的地方。

  正巧不巧,雯华的爸爸,就是属于后面那一种人。她的爸爸叫做江唤基,在国内的命理界,可说是响噹噹的名人。现在许多在枱面上,有名的政治人物、影视红星,许多人都受过他的指点,才有今日飞黄腾达的成就。

  也正因为如此,我才对雯华有所顾忌。因为我怕那天,她突然想不开,叫她爸爸用一些奇怪的手段对付我的话,那我搞不好,连怎么死都还不知道。

  「好了啦老婆……妳别再生气了嘛……妳看我不是已经被妳打成这样了,我都没说什么,那妳还要我怎么样?」

  「老公……对不起啦……我也不是真的生气……你要不要我陪你去看医生?」

  「不用了啦……我在家休息一下就好了………」

  「既然这样……那你就在家好好休息,我去找妈了……昨天她打电话来说今天有人要『牵亡魂』,所以她要我过去帮忙。那我就不陪你了喔………」

  于是雯华说完话,并给了我一个爱的亲亲后,就回房换了套衣服走了,留下我一个人在房里。

  这时我一个人,在屋里久了也觉得无聊。于是我索性也回房穿上衣服,约了几个好友到他们家打牌消遣时间。

  到了临出门前,我却像个精神病患似地,对着空蕩蕩的屋子说声:「玉玫呀……我找人打牌去了,所以妳要好好看家呀!如果雯华先回来的话,妳就跟她说一声,妳听到了吗?还有……我求妳们就别再闹了……妳就试着,跟她好好相处好吗?」

  说完后,我也不管有没有人回应,我就直接走出门。

  车子开了一段路,我觉得很无聊,于是就打开音响。结果音响的开关才一打开,就没头没脑的发出一句『老公~~』!

  一听到这种让人头皮发麻的嗲音,还真的吓了我一大跳。

  「玉玫……是妳吗?」

  「当然是我呀……不然还有谁?」

  「我不是叫妳待在家吗,妳跟出来干什么?害我吓了一跳!」

  「呵!你一个人去打牌,要我自己无聊的待在家我才不要,我要跟你去!」

  娇滴滴略带稚嫩的温柔嗓音,从车里音响的喇叭传出来,让人听了有些不忍拒绝。但是为了我想享受一下短暂的自我空间,我还是以坚定的语气说:「老婆乖……妳先回家嘛……不然待会我又打不成牌了……」

  「那你可以陪我聊天呀……」

  「不要啦……每次要我跟汽车聊天,不知道的人以为我是神经病咧!我看呀,妳还是先回家嘛……再说我都约好人了……」

  「我不管……不然你带我回娘家好了……我回去找我阿爸算了……你这个负心汉、薄情郎!」

  一想到玉玫她的爸爸也不是好惹的人物,我没来由的打从心底升起一股寒意。在权衡利弊之下,我只好答应她的要求。

  「啊……好啦好啦……我就带妳去打牌,不过妳可要乖乖的坐在我旁边,不要再给我惹麻烦喔……」

  「YA!YA!YA!老公万岁……滋~~老公给你一个亲亲,爱你哟!」

  「好啦好啦!不过……妳可不可以先休息一下,让我听听音乐……」

  「好嘛……」

  玉玫说完后,我的汽车音响又恢复了CD上所播放的摇头电子舞曲,再也没有任何奇怪的女生声音出现。

  在车阵的缓慢移动中,我的思绪慢慢回想起这些日子以来的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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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意外之财

  我永远记得,事情发生在一年前的农曆新年初二。

  那个时候,我跟雯华结婚才半年,算是还在新婚期间的新人。所以在过农曆新年的时候,她理所当然的依照习俗,要求在大年初二时,一定要回娘家。

  可是结过婚的男人都知道,只要跟老婆经过长时间的旅途,拖着疲累的身躯,回到她亲生父母的身边时,接踵而来的,就是接受她们家族的检验。

  虽然我们跟他爸妈住的地方,大约只有二十分钟的车程。但是当她们父母,一看见久违不见的女儿,见面的第一句话就说:「噢!我的心肝宝贝,妳怎么瘦了这么多?是不是老公欺负妳,还是妳的生活过的不好?公婆有没有为难妳?什么时候才生个金孙让妈当外婆……」

  看他们心疼的模样,好像我非要把他们女儿,养得像只肥肥胖胖的母猪一样,才会让他们感到开心。

  而对方只是小家庭的话还好,可是如果是身处于一个大家族的话,那就是开始各显所长,无所不比。要不是是比赚了多少钱,换了什么车子,买了什么房子,就是比现在位处于那个职位,何时才能陞官……等,搞得你不想置身事外都不行。

  就像现在,我跟雯华才一踏进她家门,就看见她的兄弟姐妹,以及一大堆认识的、不认识的亲戚,全部各怀鬼胎的阴险地笑着看着我们进门;那种情形,彷彿是一大群陪审团,準备找机会修理我这个嫌疑犯,让我浑身感到不自在。

  也不知是谁起的话头,在吃饭的席间突然有人说:「大伟呀……你昨天送我的这颗二克拉的钻戒还真是漂亮,我真的好喜欢呀……」

  结果此话一出后,一大堆人就开始七嘴八舌的,开始炫耀比较起来。

  「老公,我们上个月不是才换一台BMW五二五吗?改天我们找个时间,载爸妈出去兜兜风,你看怎样?」

  「咦?大哥,你手上那只劳力士还真好看,多少钱买的?」

  一听到他们开始谈论,那些俗不可耐的物质享受时,我那顿饭,可是吃得味如嚼蜡,索然无味。不过,当他们看我跟雯华都在一旁默不作声,他们当然不会放过我们这对新婚夫妻。

  这时她的大哥江世祖,在我才刚把热汤吹凉,送进口里的时候突然问我:「弘文呀,我看你那台九五年的馒头车(裕隆一千三的MARCH)好像已经快不行了。我们公司最近刚出一款休旅车,才九十五万五而已,而且还送很多实用的配备,你要不要考虑换一台?」

  我一听『九十五万五』就已经快心脏无力了,又听到他把那个『才』字的音加的特别重,让我真想把嘴里的热汤往他脸上喷。

  因为像我这种,当国中老师的薪资一个月才多少?光为了跟雯华结婚而买的那栋房子,就花光了我毕生的积蓄。更何况,当初我买那栋房子时,还跟家里借了些钱才付了头期款;而且每个月的房屋贷款,就压得我快喘不过气了。所以我那有什么闲钱,去买那么贵的车。
 
  「大哥呀,我觉得我那台车还满好开的,暂时还没有换车的打算;再说,我跟雯华都还在打拚的阶段……所以我们打算,为下半辈子多存些钱再说!」

  「喔……原来是这样呀……不过我觉得真的很『便宜』呢!如果现在不买的话,以后就不会有那么好的条件了……唉,真是可惜呀!」

  我看着他说话的眼神,完全充满嘲讽的意味。当时,要不是一大堆他的靠山在场,我想真想给他一巴掌。

  好不容易,大家比完自已的身价之后,突然我的岳父大人,看了我一眼后对我说:「弘文呀,我刚刚看你额头两旁,有股绿气隐然散出,而且你最近的流年,开始走到夫妻宫;再加上今年,正逢你的贪狼化忌坐夫妻宫,而破军星又正好照你财帛宫,所以你最近要小心会有桃花劫呀………」

  我平常最不相信的,就是他们那些江湖术士的胡言乱语;但是更让人生气的就是,我这个岳父大人,居然当着众人的面,把我的流年运势,全部一字不漏地都摊在阳光下讲。无奈我现在,是独身一人在她家。纵使我有万般的不满,此刻也只能在座位猛吃,发洩我心中的怒气。

  可是雯华,从小就生长在这种环境中,自然对她爸爸的话深信不疑。当她听到爸爸说出,这一番『深入浅出』的命盘解析后,先是瞪了我一眼,接着就以忧心忡忡的眼神,看着她老爸。

  「爸……既然你知道他的运势,那你就想办法帮他化解嘛……」

  为了不让我的岳父大人,开一些要我喝符水的药方,或是要我全身脱光光,在我身上用硃砂笔,乱画一通地作法驱邪,我马上出言婉谢他的好意。

  「岳父大人,谢谢您的好意,最近我一定会谨言慎行,深居简出,您就不必为我费太多的心思了……」

  「雯华,这是妳老公说的,不是我不帮他喔!将来真的发生了什么事的话,不要怪我现在没帮妳老公一把!」

  雯华一听到她爸挖苦的语气,她也跟着上了火气。于是,她生气的瞪了我一眼,脸色不悦地对我说:「老公!你这是干什么?我爸好心要帮你,你却这样拒绝他!」

  「也没有啦……我只是,不太想麻烦岳父大人嘛……」

  这个时候,我隐约听到雯华的兄弟姐妹,在一旁窸窸窣窣的小声说着:「齁齁齁!这小子死定了,他居然敢不听爸的话!」

  「就是说呀……他再『铁齿』一点嘛……等到事情真的发生了,他好胆就别来求爸………」

  「对呀对呀!别人来找号称『再世刘伯温』的爸看相,都还要爸爸看看,是否跟他有机缘才肯看呢……哼!要不是他算我们江家的半子,我想老爸可能懒得理他咧!雯华他老公还真不识好歹……」

  听到他们私底下的谈话,更让我火冒三丈。于是我吃完了这餐饭后,就要雯华立刻跟我回家。结果没想到,雯华居然想要继续待在家里,求她爸爸帮我消灾解厄。听到她那坚定的语气,看来她真的打算赖在这儿不走了,这更让我气得想把她抓回家海扁一顿。

  当下,我也不理她们家人的想法,乾脆自己一个人先告辞回家。

  等到我才刚进家门,就接到雯华打来的电话。而她的第一句话就是:「陈弘文,你搞什么鬼,难得我们一家人开开心心的聚一聚,而你却就这样走了,把这和乐的气氛一下就搞得乌烟瘴气的,你到底在想什么?」

  「哼!家庭和乐是妳江家的事,关我屁事!像妳家人,成天不是东比西比,就是像妳老爸那样,满口胡言乱语!而且最夸张的是,妳们全家人,居然都相信这种怪力乱神的事!」

  「什么叫怪力乱神?什么是胡言乱语?你不知道不要乱说好不好?陈弘文!我告诉你,你现在最好来我家跟我爸道歉,不然我就跟你离婚!」

  听了她的话,我已经气得整个人几乎歇斯底里。于是我用让隔壁邻居,几乎都可以听到的高分贝音量,对着话筒大声咆哮着:「江雯华!妳要回来就回来,要离婚就离婚!一切悉听尊便!」

  于是我一气之下,就用力地把电话挂上。

  等到心情稍后回覆平静后,当我面对着空蕩蕩的房子时,心情烦闷的我,只想找个地方,抒发一下心中的不满。

  可是一连拨了几个电话,给一些平常还算不错的朋友后,得到的答案都是,现在没空理我。这些冷淡的回应,让我已经不爽的心情,变得更加地烦燥。

  在找不到人诉苦的情况之下,我只好再次出门。因此,我就漫无目的的开车在街上打转。这时,我只想找个人多的地方,藉由大家欢乐的情绪,来沖淡心中的郁闷。

  于是,我就开着我那台宝贝的馒头车,一个人在台北市冷清的街头晃呀晃的,想找一处热闹的地点。但是找了好久,就是找不到一处,令我觉得可以抒发身心的地方。

 我边开着车,边自言自语的说着:「奇怪了?平常的台北是那么的热闹,可是一到过年,却像是一座空城一样,找不到半个人影,他们都躲到那里去了?」

  就在我像个神经病,自己在车内喃喃自语时,我忽然想到,最近才开幕不久的百货商场。听说那里,不是有聚集好几家酒吧吗?我倒不如去那里瞧瞧。

  在找到了可以发洩玩乐的目标后,我便车随意转地,往八德路上的「京X城」开去。

  结果出奇地,以往在台北市要找一个停车位,非得要东绕西抢,才能停到一个烂车位;可是今天却不用找,就一排空车位等着我慢慢挑、慢慢停。

 等我找到顺眼的车位,停好步出车门时,突然在我身边颳起一阵无名风;接着,我就看到一道红影,往我眼前飘过,然后就在停在我的脚前方一公尺处。

  等我看清楚这道红影后,我马上一个箭步,快速向前将它踩在我脚下。紧接着,我假装绑鞋带的弯下腰;然后,我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偷天换日手』,将那个红影快速揣入怀中。

  我紧张的像个心虚的小偷般,不停地张望我的四週。在确定都没有人后,我刚才悬在心口的一股闷气,这时才缓缓地吐出来。

  我拿出怀里捡到的红包袋,小心翼翼地打开袋口。

  结果出乎我意料之外,里头居然连一张红色的一百元都没有!反而只有一张,白色边缘的纸头露出了出来。

  为了想看清楚那张纸的内容,我还特地走到旁边的路灯下,战战兢兢地抽出那张纸看个明白。没想到我看完那张纸后,我打从心底倒抽一口冷气。

  为了确定我不是眼花,我还揉了一下疲倦的眼睛再看一次。再次看完红包袋里的那张纸后,我却己经没有,刚才捡到红包袋的惊喜与雀跃。

  因为,如果里头是几千块钱或几百元的话,我一定义不容辞的收到口袋里,当做这次免费的酒钱。但是红包袋里头的这张纸,居然是一张支票!而且上头,还写着一百三十一万元的无抬头支票。

  突然间捡到这个天上掉下来的大礼物,却让我当场犹豫不决起来。如果我要吞了这笔钱,简直是轻鬆容易;可是如果不拿这笔钱,又让我好不甘心。

  如果拿了这笔钱,我真想马上换成现金,把刚才雯华大哥口中,那部『才』九十五万五的轿车买下来。而我付款的方式就是,把这九十五万五,全部换成十元硬币往他身上砸,让他『享受』被钱砸死的快感。

  不过,如果这笔钱是人家的救命钱,或者是黑道的交易黑钱的话,那我不就等于间接害了一条人命;或者是我会等着被人打断手脚,然后灌硫酸到嘴里,再把我丢到基隆河去餵鱼的悲惨下场吗?

  内心挣扎许久之后,我还是决定发挥,身为教育工作者的正义使命感。于是,我为了树立一个优良教师的模範,再增添一则教育界的佳话,我毅然决然地,拿着这张支票,前往附近的警察局去,把这张支票给他们,让他们去做失主招领的动作。

   ***      ***      ***

  「哔.哔哔.哔.哔哔哔....一二三四五六七....如何能让你得到我..喔喔...如何能令你使我发狂....YO....YA....左摇摇,右摇摇,前摆后摆大力摇....COME ON BABY....YO.嗯.YO.嗯.YO.啊....哼....」

  在『京X城』里,一家着名的PUB内,我心情愉快的喝着啤酒,享受着震耳欲聋的摇头电子音乐。

  虽然刚才在警察局,交付那笔鉅款时,我的心里有点不甘愿;但是随即想到不是我应得的,我就不应该贪财,免得惹上杀身之祸,我的心中那颗大石,也放了下来。现在的我,内心己经比刚才平静许多。

  不同外头街道的冷清,这舞廰里头却是人山人海,彷彿全台北县市的人,全部都挤到这里来享乐。这种热闹的景象,与外头空城的萧瑟景象相比,可说是天攘之别。

  一个个打扮火辣的年轻女子,以及穿着酷炫的男性痞子,在舞池当中尽情扭动他们的身躯,享受这欢乐疯狂的时光,也让我感受到他们的青春热力。

  也许是我太久没来这种地方混了吧,虽然我跟他们的年纪相差无几,但是他们跳的舞步,我怎么看就是看不懂。所以我只好乖乖坐在吧檯上,静静地看着他们表演。

  差不多在里头待了快半小时,忽然我的背后传来一声:「嗨!你好帅哥,第一次来吗?」

  听到如黄莺出口般的清脆声音后,我才一转头想找寻声音的来源时,就看见一名打扮火辣的年轻女子,笑嘻嘻地站在我身后。

  虽然舞厅的灯光昏暗,但是由于我是坐在吧檯区,所以我还能藉由吧檯中的蓝紫灯光,隐约看清楚这女子的长相。

  经过精心设计的羽尾髮型,把她瘦削的脸蛋完全显露出来;擦了蓝色睫毛膏的明亮大眼,频频对我放射出情慾的电波;而她涂了桃红色的朱唇,一张一阖之中,散发出无比性感娇艳的魅力。我盯着她性感冶豔的香唇,真想立即把我的大鸡巴塞到她嘴里,爽快地在她口里『丢精弃套』。

  既然她像盯着猎物般的死盯着我看,我也不甘示弱的盯了回去。

  「大美女,听妳这么说,好像妳常来这里混喔?」

  她这个时候,突然喀喀地笑了起来,并且毫不客气的就坐在我旁边。

  「你说呢?嗯……对了,我口有些渴,你可以请我喝杯小酒吗?」

  她在说话之时,还有意无意地,将她只穿着,火红皮革细肩带小可爱的身体往前倾。所以这时我不用太刻意,就可以看见在她有意挤弄之下,胸前那两团雪白的乳房。而且我还隐约从她开敝的前襟,看见她在右边的乳肉上,纹着一朵鲜红的玫瑰花刺青。

  听着她这番暗示性的言辞,再加上她不时,将香舌伸出舔嘴唇的挑逗动作,让我马上感受到,小弟弟在内裤里的不安。于是我也没多想,就叫酒保给他一杯酒。

  虽然她跟我,都是毫无主题的打屁聊天,但是我的眼珠,却一直放在她诱人的胴体上,而且还从没离开过。

  可能是来这里的女人,都比较放得开吧?她对于我的贪婪眼光,只是带着淫笑地眼神看着我,但并没有其他制止的举止出现。等到彼此有些醉意之后,她更是有意无意地,开始跟我做出一些,肢体接触的不经意小动作。尤其是她的身上,擦了会令男人为之疯狂的激情香水,在耳鬓厮磨之余,散发出来令人销魂的香味,让我翘起的鸡巴,更是瞬间涨大数倍。

  这个时候舞厅里,刚始播放起慵懒的慢歌舞曲。看着她媚眼如丝的样子,我猜想她若不是一个怨女,也一定是个慾女。因此在酒精的催化之下,我早己忘了自己是个有家室的人,只当自己是个寂寞单身汉,在此寻找一个心灵上的慰藉。

  因此,在酒精的催化之下,我居然大胆地向她提出共舞的要求;而且没想到,她居然也爽快的答应了。

  于是我就自然地,搂着她毫无布料遮掩的小蛮腰,并且像一对亲蜜的情侣,亲暱地往舞池的方向走去。

  我们站在孤僻的角落,配合着昏暗灯光的气氛起舞;可是我内心里情慾的火焰,却逐渐在我的身体里燃烧起来。

  渐渐地,我放在她小蛮腰的双手,开始兵分两路,往她敏感的部位恣意探索;我的嘴唇,也慢慢靠向她的香唇,逐寸逐分,最后终于像阴阳两极磁铁相遇般,紧紧相吸再无分离。

  我的一只手,悄悄的来到她胸前,『不小心』的,把她唯一固定小可爱的拉鍊给拉开,而那对充满弹性的乳肉,也立刻跳出来向我打招呼。她胸前那朵带刺的鲜红玫瑰刺青,正以挑衅的意味向我示威。

  不过这个时候,我管它是代表何种意味!就是她现在身上披满荆棘,我也一定会排除万难,来个辣手摧花,好好享受这飞来的豔福。更何况,我现在握在手里的,是一团软绵绵,滑嫩中带着弹性的软肉呢?

  另一只向下探索的手,此刻己停留在那条,长度只到屁股下缘,一条火红色迷你裙上头。

  我的手透过皮革的质料,感受到裙内那对弹手俏臀的活力;从两条大腿中间所开叉的裙襬,让我可以把下身,贴得离她神秘地带更近一些,又能让她不会因为裙子太紧,而发生跌倒的窘态。

  在慾火焚身的情况下,我再度把停留在俏臀上的手往下移,来到了她的迷你裙底部,继续做更深入的探索。不过这次的摸索,却让我有一个惊人发现。

  因为当我把手伸进她的裙子里时,除了穿在她修长美腿的红色网袜之外,就没别的东西遮住她的下体。因为我在她的肥美臀肉上揩油了半天,就是摸不到内裤的痕迹,就连卡在股沟上的丁字裤细绳也摸不到。

  为了更确定我的心中的想法,于是我放在她酥乳上游移的那只手,放弃了攻城掠地的打算,并且从她迷你裙前面的开叉缝隙中插了进去。结果我的手才伸进去,就有一团柔软的刷毛正在我的手背上刷呀刷的,而且还不时有几滴小水滴,正流到我的手背上。想到她穿着开裆网袜的惊人发现,让我胯下的小弟弟在兴奋之下,更是进入一级紧急备战状态。

  难耐慾火的我,在得到这令人兴奋的情报之后,我立刻分开还缠绕在她香丁上的滑舌跟她说:「宝贝,我想上个厕所,妳可不可以陪我去呢?」

  她用骚浪无比的淫蕩眼神看了我一眼,又用那只『撩阴搓精手』,肆无忌惮地隔着裤裆,抚摸着我早己勃起的阴茎。而且,她还以充满火辣挑逗的性暗示语气对我说:「嗯……你坏……我看呀……不如我们找个地方……一个你可以好好上厕所,我也可以好好洗个香喷喷的热水澡的地方,你看如何?」

  看她这副从里骚浪到外的饥渴模样,我再也不想当个道貌岸然的国中老师、高尚的教育工作者。现在的我,只想在她身上,发洩属于人类的原始慾望。

  因此,在两人有默契的达成共识后,我们手挽着手,亲密地离开了那个吵杂的环境,找寻另一个属于我们独处的小天地。









第三章  飞来豔福

  等到车子急驶于台北市冷清的马路上时,我才发现自己的皮包里,好像只剩一千多元。于是我一路上,儘量不动声色,寻寻觅觅地想找一家银行领钱。

  还好在附近路口的一家便利商店旁,发现了一家银行。于是,我找了个藉口要去便利商店买东西,把车停在路边,逕自走向便利店门口。

  我在里面买了一些零食、啤酒,以及最重要的『防护工具』之后,就快速走进提款机领钱。等到领完钱后,我就随手撕了收据,接着就飞快地就跑回车里,开着车子迅速地朝着附近的宾馆移动。

  坐在旁边的火辣慾女,早就按捺不住心中的渴望。在我开车的同时,她早就把我裤裆的拉鍊拉开,释放出暴怒的巨龙,一口含着它先玩了起来。

  第一次遇到这么主动大胆的女生,还真让我不知所措,让我差点就在她熟稔的口技之下,变成早洩男。

  这下主动权在她手上,我只能乖乖被她抓着我的『把柄』。而我现在所能做的,只是紧握着手中的方向盘,努力控制着车子行进的方向,并强忍着最大的耐力不让它一洩千里。这箇中的甘苦,还得有亲身经历的人,才能体会得到。

  好不容易,我终于挨到一家小宾馆前。

  在匆匆拿了钥匙之后,我就挽着她的手,急急忙忙地往房间走去。只是在我要离开柜檯时,我发现柜檯人员,突然冲着我,发出一个瞹眛的邪恶笑容。虽然我有些心虚,但是为了装得自然一点,我对于他的笑容,也就不放在心上。

  不过当我们在电梯里时,透过里面的镜子,我才知道他刚才为什么笑了。因为我这时才看到,刚刚匆忙停车的时候,她只有把我的小弟弟收进裤子里,但是却没有把拉鍊拉上,以致于有一截衣服的下襬露在裤子外面。

  这副衣容不整的模样,再加上我身边的辣妹,不时依偎在我怀里不停地磨蹭,在这种工作环境下的人,当然知道我们刚才干了什么好事。

  虽然感到尴尬,但是值得我欣慰的是,我在这里还没有遇到熟人,或是我曾经教过的学生。不然的话,我这一生就别想领什么『优良教师楷模』的奖状了。

  一对情慾处于巅峰状态的我们,才一进门就迫不及待的热烈拥吻、脱衣。这种熟练的动作一气呵成,没有半点滞碍,彷彿我们,早己是一对相当熟识的情侣。但是有谁知道,现在我亲吻这两片香唇的主人,却连她的名字还不知道呢!

  不到三分钟的时间,从玄关走道到床头边,早己散落着,我们可以蔽体的衣物;而我们此刻,正全身赤裸裸地床上交缠在一块,再也不分彼此。

  激情的法式深吻,让我早就把一切理智抛在脑后。现在的我,只想唤醒我胯下的肉茎,朝着她有限度的黑洞里大肆挥戈挞伐,发洩我心中的烦闷。

  这时我不再对她客气怜惜。我让她躺在床上,提起她还穿着开裆网袜的美腿,架在我的双肩上,就把我那根,象徵男性雄风的巨大兇器,朝着她早己湿润的蜜洞,狠狠地插了进去。

  在此同时,我们不约而同地,发出满足『啊!』的一声。在适应了彼此性器的尺寸之后,我才开始指挥着胯下那根木椿大军,狠狠地撞着玉门关的关口,试图攻下这个防守甚严的城关。

  虽然是第一次的陌生接触,但是由彼此有攻有守,默契绝佳配合的角度来看,我们更像是早己熟悉彼此身心状况的夫妻。尤其从她不断地扭腰摆臀,『求精若渴』的浪态神色看来,我相信她一定也是其中的箇中高手。

  还好在学校的时候,我曾经跟一个国术老师学过一些气功,才能在她如此淩厉的吸夹之下,保待不洩的能耐。

  在抽插了百来之下后,我将她的大腿往前推,让她的大腿儘量打开成M字型,好让我能做更深入的抽送。

  「啊……不行……你插得太深了……会痛……啊……」

  听到她发出痛苦的呻吟,更激发我潜在的兽性。所以我那管她会不会痛,现在的我,只想把刚才在雯华家所受的怨气,全部发洩在这不相识的女孩身上。

  因此我听了她的话后,不但没有减缓我的抽插力度,甚至还一下比一下重地,往她不知被几百人插过的淫穴中,毫无顾忌的活动着。我甚至还趁着她意乱情迷,爽得哭爹喊娘之际,重重地在她粉嫩的雪白颈项之间,留下几朵鲜红的明显吻痕。

  也不知是她被我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到了,还是为明天她朋友拷问所产生的羞耻心影响下,我感觉到当我每在她脖子上种一颗草莓时,她的小穴就会不由自主的收缩一下。那种紧箍的吸吮力道,差点把我粗大的柱身夹断掉。

  这项只能在夜市庙会中,才看得到的『搾甘蔗汁』绝技,今天却让我领教了它的厉害。

  终于在她强力的攻势之下,我那又酥又麻,还略带微痛的龙颈,再也禁不起她的挤压;一股畅快的舒爽感受,瞬间从我背脊直冲脑门,让我蓄势己久的子弟兵,在这个时候毫不保留地菁英尽出。于是我感觉到体内一股阳精,就从马眼激射而出,灌满了她的花心。

  等到我从快乐的云端回过神来,我才想起刚刚居然没戴套子就插了进去,而且还在她的子宫里,恣意的发洩我的优良品种。因此我心慌意乱地想着,万一真的『中镖』的话,到时候该怎么办?

  不过在我思绪,还处于紊乱状态的时候,两片湿润的香唇,再度佔领我的嘴唇,索取我口内的香甜汁津。让我原本己经混乱的思绪,变得更加迷惘。

  等到我们,从激情的余韵中平复过来时,她才拖着疲累但是满足的神情,抛给我一个飞吻后,就独自走向浴室。

  可是我并没有跟在她后面,一起进去洗个鸳鸯浴。我反而是躺在床上,点了一根事后烟,慢条斯理的吐着烟圈,回味着刚才的销魂滋味。

  不可否认的,她的性爱技巧,是我所上过的女人中,表现最好的一个。也因为这样,居然让我产生一股,想跟她再来一次的冲动。这是我从结婚以来,好久不曾出现的感觉。

  我虽然是雯华的第一个男人,但她却不是我第一个女人。在她之前,我交过几个女友。而且她们在床上的表现,一点也不会输给雯华;但是不知什么原因,我最后却选择了,第一个被我破处的女人。我想,也许是我处女情结在作祟吧?

  不知是太久,没有玩过这么激烈的运动,还是体力大不如前?我居然在她还没从浴室走出来的时候,就沈沈睡去………

  也不知我睡了多久,突然一阵紧急的敲门声,把我从甜美的梦境惊醒过来。

  「雯华……妳去开门……」

  等到我说出这句话时,我才意识到现在并不是在我家,而现在躺在我怀里的柔软娇躯,也不是我家里的那只母老虎。

  怀里的娇躯,听了我的话后,细长的眼睫毛只是闪动了几下,但却并没有睁开眼。她只是闭着眼睛,以呢喃的语气对我说:「老公……你去开门啦……」

  一听到她的呓语,我吓得当场清醒过来。这时我心里想着:这……这……难道我上了一个有夫之妇?而现在她老公,正带着大批人马来抓姦?

  不肯间断的门铃声,打乱了我的思绪。在无可奈何的情形下,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随便抓了件床边的浴巾围在腰际,不安地朝着门外大声喊着:「谁呀?有什么事呀?」

  结果,门外响起嘹喨的嗓音回答着:「警察临检!请开门配合调查!」

  干!怎么会这么刚好!以前跟雯华还没结婚,偶而在宾馆休息办事时,都没有遇过这种事。可是婚后第一次出来玩一夜情,就发生了这个令人尴尬的情形。

  这时我摇醒身旁不认识的女子说:「小姐……快起来了,警察来临检啦!」

  「啊!什么!怎么办?我还没满十八岁吶……」

  「不会吧!」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发育良好的销魂胴体。因为从她成熟的外表,以及刚才让我欲仙欲死的高超性爱技巧看来,打死我也不相信,眼前这个女人还是个未成年少女。

  情急之下,我马上催促着她赶快到浴室穿上衣服,并且强烈要求她,无论如何都不要出现。

  当我正思索着如何编理由时,门外急促的敲门声,却阻断了我思考的时间,令我不得不硬着头皮去开门。

  于是我走到门口,只把门打开一条细缝露出半个头;接着我就假装睡眼惺忪地,看着门外的大批穿着警察制服的人员。

  「呃……是警察先生呀……有什么事吗?」

  「先生,我们是例行性的检查!请你让我们进去看看。麻烦你把证件拿出来。」

  「不好意思,我现在穿这样,实在不方便让你们进来。不过你要看证件的话,我可以拿给你看,请你们等一下!」

  「等一下,这位先生,我们只是进去看看里面,有没有其他不法的事件发生。所以请你配合我们,不然我们可以告你妨碍公务,请你合作!」

  正当我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那个带头的警官,好像己经準备令人破门而入的样子。让我不得不让开身子,放他们进来。

  这时我配合着拿出证件给他们看,并且心中祈祷他们随便看看走了人。不过,不知道是我心虚的态度,让他们感觉可疑,还是没有给他们红包,他们居然一人查看我手中的证件,其他四五个人在这窄小的房间内,仔细地搜查,好像我长得像通缉犯一样。

  「陈先生……请问你是一个人投宿吗?」

  「呃……是……我一个人……」

  「嗯……」  

  这个盘查我的人,一直盯着我脸上的表情不发一语,让我的冷汗开始从额头上不断地冒出。但是外表上我还是强自镇定,不动任何声色。

  不过在这个时候,我却看着一名警察突然朝着浴室走去。

  想到一个未成年少女,被当场抓姦的情形时,什么『诱姦未成年少女』、『青少年防止性交易处罚条例』,一条条罪名在我脑海中快速闪过。面对即将仆街的紧张情绪,我就觉得心跳快得好像要跳出嘴巴一样。

  就在这个危险的情况下,我忽然灵机一动的说:「这位警察先生……请问你要上厕所吗?我刚才才洗好澡,地板还湿湿的,你要小心不要滑倒呀!」

  结果可能是他们做这行做久了,你愈跟他们表现得热情,他们会愈觉得其中有古怪。那位警察不但没有听我的话,反而还小心翼翼地,一手朝后放在手枪的位置,一手慢慢地打开门。直到门完全打开,在他确定没有任何危险后,他才缓慢地走进去,但是那只放在枪上的手,还是把枪紧紧地握着枪把,丝毫不敢大意。

  直到他踩着满地板的黑鞋印,向这个应该是带队长官,比个没事的手势时,他才把我的证件还我。

  「陈先生……谢谢你的合作……打扰了!」

  等到他们全部走出去后,我才关上门吁了一口气。不过这个时候我才想到,那个女孩呢?

  我紧张地跑进浴室,惊慌地四处看看,结果跟刚才进来的警察一样,里面真的没有半个人!

  因为这间浴室并没有窗户,所以她根本不可能躲在浴室外头;就算有窗户可以让她爬出去,但是以她一个女孩子,也没那个胆量躲在七八层楼高的外头。

  这个时候,我又跑到房间唯一的一个窗户往外看,除了漆黑的夜色里,远方及四週的一些灯光外,我就再也没看到任何东西。

  她该不会失足掉下去了吧,如果是这样的话,我该怎么办才好?

  可是我刚才也没听到有重物坠地的巨大声响,所以我忍着对高度的恐惧,紧张地往下看。但是地面上除了冷清的街道,以及停放在大门口的警车外,我也没发现有人影走过。

  这下,惊惧的心理立刻涌上我心头。一股冰凉的寒意,忽然间从我的脚底板迅速沿着大腿背脊传到我的后脑门上,让我瞬间全身爬满了鸡皮疙瘩。而我手上脚上全部的汗毛,更像一只受到惊吓的刺猬般,全部竖立起来。

  我难道真的撞鬼了?

虽然我不相信这种,没有科学根据的事情。但是今天真的遇到了这种奇怪的事时,就让我得不得朝这方面去解释,我现在所遭遇的情况。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我用眼角的余光向后瞄时,就看见我的身后,忽然出现一双红色的厚底长皮靴。

  我惊魂未定地,先朝地上看了一下……嗯……还好有影子。

  于是我慢慢地转身,并且半瞇着眼睛,从那双靴子的底部缓缓往上瞄。这时映入我眼帘的,是一双包裹着红色网袜的美腿,和一条几乎包不住小屁屁的超短迷你裙。紧接着再往上瞧,就看到半截的红色皮革小可爱,以及那副还未上妆的清秀脸孔;而她的眼睛,正好奇地看着我刚才怪异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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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好奇地看着我,并且问我:「老公……你在看什么?」

  这时,我还是怀着恐惧的心,语气颤抖地问着她:「妳……妳刚刚躲在那里?还有……为……为什么妳要叫我老公?」

  她听了我的话后,居然天真的回答道:「我不叫你老公要叫你什么?我们刚刚不是己经爱爱过了吗,那你就是我老公了呀……至于刚才……你不是叫我躲进浴室吗,所以我一直待在浴室呀!」

  可是我还是半信半疑的问她:「但是刚才我跟警察都进去看过,而且我还仔细找了一下,并没有看到妳呀……难道妳会忍者的隐身术?」

  听到我说的话后,她突然「噗哧!」地笑了出来。

  「你讲话好好玩喔……对呀对呀,我就是人称伊贺流的风流女忍者──『英英美代子』是也。所以现在我要用正义的名义,代替月亮惩罚你……哔波!」

  说着她还在眼睛中央,用手比个斜V字的手势;而一只穿着厚底皮靴的脚,还向后翘起,来个令人莞尔的美少女装可爱的表情。她这可爱的表情让我看了后,也不禁露出莞尔的笑容。

  不过,也因为她这突如其来的「卡娃伊」动作,让我的紧张的神经,瞬间放鬆下来。不过,我还是对于刚才,怎么找都找不到她的事,感到无比的好奇。因此,在好奇心驱使之下,我再次开口问她道:「那请问这位,可爱的风流忍者小姐,妳可不可以教我隐身的方法?那我下次遇到警察临检时,也可以用妳的隐身术自保?」

  只见她露出调皮可爱的笑容对我道:「嘻嘻嘻……你这人还真好骗!其实我刚才在浴室洗澡的时候,忽然发现浴室的墙上有一道暗门。所以刚才警察来临检的时候,在情急之下,我就乾脆躲到里面去。」

  听了她的话后,我还是不相信的走到浴室门口。等到我从门口往里面看时,还真的看到在浴缸上方的墙上,有着一个一人高的门还虚掩着。而那道门的外面,还贴着跟墙上一样的磁砖。

  亲眼看见这道门后,我整个悬在胸口的大石头才真正地放下来。而这时我也才想到,搞不好这家宾馆,就是专门给人招妓或是偷情用的。只要有警察或是人家的先生或太太,要来这临检或抓姦时,可以供人躲避追查的好地方。

  因此我内心想着,等一下出门后,一定要记住这家宾馆的名字。这样,以后如果又有机会出来偷情的话,才知道要来这家宾馆。因为我觉得在这里不但安全,而且办起事来也比较安心。这样一来,我也就不用怕雯华突然来抓姦了。

  但是经过了刚才的突发事件,早已把我的睡意以及淫意,全部吓得无影无蹤。

  于是这个时候,我开始找回衣服穿上,并且跟那个女孩说:「小姐……我想回家了,所以我送妳一起回家好吗?」

  结果她一听到我的话后,原本欢欣的调皮神情却暗淡下来。紧接着她就用充满哀怨的眼神,幽幽地看了我一眼后说:「我没有家,所以我也不知该回到哪里?」

  看她说话的神情,以我当老师的直觉,感觉她应该不像在说谎。不过由她的话中我不禁联想到,她是不是一个翘家的援交女孩?需要靠陪男人睡觉,来赚取她的生活费呢?

  想到这里,也为了避免她对我纠缠,于是我在穿好衣服后,从皮包里拿出五千元给她,表示我的夜资费(或称嫖妓费也可以)。反正我把钱塞给她之后,我就头也不回地,快速离开这个令我难忘的地方。








第四章  惹祸上身

  经过这次一夜情事件之后,我就再也没有去过任何一家夜店了。不但是因为一朝被蛇咬的关係,更因为雯华隔天一人独自回来后,虽然没跟我提出离婚的要求,但是每天就摆张臭脸给我看;甚至就连手也不让我碰一下,更别说是要跟她爱爱了。所以我在内心受到良心谴责,与雯华严厉的看管之下,我根本不敢再找机会流连于各大夜店,搞那些一夜风流情的艳事。

  之后又过了几个礼拜,终于到了领薪资的日子。因此在下课时,我就开心的到提款机领钱,準备好好买些东西犒赏自己。不过当我把余额收据拿来看时,我还真吓了一大跳。

  因为从我余额显示的数字中,扣除我所领出来的金额及以前的存款,金额不多不少,就是平白无故多了一百三十一万出来。

  为了证明这笔款项是否正确,我还拿着存款薄到邮局查了一下。结果很神奇的是,这笔钱并不是有人汇错,或是学校多给的钱。好像这笔钱,本来就是準备给我的一样。

  被这笔莫名其妙钱财沖昏头的我,根本就忘了这笔钱,跟我送去警察局招领的金额一模一样。这个时候,我反而是沈醉在平白无故,得到这笔意外之财的喜悦之中。

  「哼!谁说我会有桃花劫的!我看江唤基这块招牌,可以找人去拆了它!我不但没有桃花劫,反而还有豔遇,而且还有意外之财……他说什么我最近会破财又会感情失和……我呸!」

  在心情大好之下,相对的在我上辅导课时,对于讲台下学生听课时的冷漠反应,也就不那么在意。

  可是就在我下课準备开车回家时,忽然一台黑色的轿车挡在我的车前面。而一看我走近车子时,就从车上下来四个彪形大汉,在我还没开口前就硬把我架上车扬长而去。

  在车子的后座,被两名兇神恶煞夹在中间的我,心怀恐惧的问着左边的一人。

  「这几位大哥……请问你们是不是抓错人了,我根本不认识你们呀!」

  「干你娘咧!你给我乖乖坐好不要乱动!我问你,你是不是叫陈弘文,你的车牌号码是不是『G8-0956』(台语谐音:G8,你很无聊)?」

  「嗯……没错呀……可是我记得我没得罪过黑道大哥,也没借过高利贷,你们怎么会认识我?」

  这时坐在前座没开车的人,在吐了一口槟榔汁后,恶言相向地对我说:「你娘卡好咧!如果是的话,我们就没抓错人!反正是我们老大交待我们找你……你娘咧,你现在就给恁爸掂去,乖乖坐好!不然等一下你会怎么死,就连恁爸嘛呒宰羊!」

  听他们这些江湖兄弟的口气,我知道他们全是杀人不眨眼的恶汉。所以我只好乖乖地收声,任由他们载着我在台北的街道上奔驰。

  虽然我此时默不作声,但是脑筋却是飞快思索着如何脱身,以及他们为何找上我的原因。

  这时我的内心想着:奇怪!我到底是什么地方得罪了他们口中的老大?我记得我在学校也是温文儒雅,对那些自称道上兄弟的学生,也没有处罚过他们一次呀?难道是雯华?她会在私底下,偷偷用我的名义,跟地下钱庄借高利贷?

  正在我胡思乱想之际,车子也在阳明山的一幢别墅前停了下来。接着我就在这四名保镖的簇拥(挟持)之下,进了那间别墅。

  才一进门口,我就被眼前的景象所吸引住。将近三、四百坪的土地上,矗立着一幢三层楼半的歌德式豪华建筑物。

  从大门口到建筑物之间,在两旁舖着高级的韩国草;在左边一旁的角落,还有一个迷你果岭的推桿练习区。而在大门口右边,接近房子后院的地方,还有一座用玻璃帷幕围住,里头长约三十公尺,宽约二十五公尺的贝壳造型游泳池。

  看到这种豪华的景象,我心里感叹着,原来黑心钱还是比较容易赚!因为以我这种领死薪水的人,一辈子也别想住这种高级的房子。

  就在我像刘姥姥逛大观园一样,眼花潦乱地欣赏这些有钱人的房子时,我被他们带进了游泳池边。然后我就看见游泳池里,有一个身材壮硕的中年男子,正朝我们这个方向游来。等到他上岸之后,这四个人对着中年男子毕恭毕敬的说道:「老大!人我们带来了,请老大发落………」

  这个被他们唤做老大的中年男人,看了我一眼就对他手下们道:「憨呆!你们先带他到客廰,我等一下就过去!」

  「是!」  

  这个被叫做憨呆的恶汉,就是刚才在车里坐在前座,用言语恐吓威胁我的那个人。他听到老大的指示后,就示意其他三人把我带进客廰。

  当我进入那间房子后,更被屋里的装潢摆设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光是挑高客廰中的那盏水晶吊灯,看起来就感觉非常贵的样子;更别提将近六七十坪的客廰里,所摆放的高级貂皮沙发坐椅;还有整栋房子用中央空调系统控温,以及地上舖的顶级榉木地板了。

  其实光就这些布置,就已经让我大开眼界;可是当我看到墙壁的一角,居然还有一个欧洲国家才有的壁炉。这种风格特异的摆设,更让我咋舌到合不拢嘴。可是这都还不算什么,因为就在我战战兢兢地坐在沙发上,準备聆听黑道老大对我宣判的罪名时,我看到了一个更夸张的东西──电梯!

  对!我绝对没有看错!

  在这幢只有三层半的楼房里,居然装了一部电梯!而且就电梯门的寛度来看,还是属于搬货用的那种超大尺寸。

  如果是在我安全无虞的情况下,我真想问问看这个老大,是不是钱太多没地方花,需不需要我帮他花这些不义之财?

  不过就算我再无知、再好奇,我也不会在这个敏感的时刻,白癡到去问我身旁的恶汉们,这个白目的问题。

  这时我觉得在客厅中等待的时间,似乎过得特别漫长。尤其在这将近五十坪的偌大客廰中,现在只有我们几个大男人。

  由于彼此都处于精神紧绷的状态下,在场的人都说不出一字半语;以至于整个客厅,静得充满着诡谲不安的气氛。

  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座落于客廰的一角边门『咿呀』的打开,而结束了这个,足以令我窒息的烦闷气氛。

  看着这个黑道老大,只穿着一条四角大内裤坐在我面前,抽着香菸还嚼着槟榔。而他那双如恶狼般兇残的双眼,就这样直盯着我瞧。

  虽然现在室内的空调放着暖气,但是他冰冷兇恶的眼神,却看得我全身的汗毛,不由得全部竖立起来。

  虽然我很想开口打破这个僵持的局面,但是一想到,他把我活剥生吞的模样,让我已经到嘴边想说的话,在看了他后又全部吞了回去。

  过了好半响,他吐了一口槟榔汁后,才缓缓的开口对我说:「你就是陈弘文?」

  我吞了口口水滋润一下乾涩的喉咙,平复一下紧张的情绪后,才战战兢兢的回答他:「老大……不好意思,请问今天您找我来有何贵干呀?」

  「你娘咧!没事就不能找你来聊聊天呀?干!」

  其实我早就知道,他们这种江湖兄弟讲话时,必须加上几句粗口做为发语词,才会说出接下来的话。好像他们没有这些粗口的发语词,他们就不会讲话一样。因此,我对于他动不动就先问候我老妈的方式,我也习以为常不已为意。

  「老大想找我聊天当然可以呀,只是……老大您怎么会认识我?」

  「你娘卡好咧!恁爸认识你?要不是我女儿介绍的,我会认识你?你嘛帮帮忙,你以为你是阿扁仔还是马英九?干!你真是爱说笑!」

  他女儿?可是我当初接任级任老师时,我早已看过班上每个学生的学藉资料。但是在我的记忆中,没有那一个女学生,在她父亲职业栏上写下某某企业社,或是某某实业公司的董事长呀?

  因为我从电视及报章杂誌当中了解到,现在的黑社会份子,为了自己合法的生存空间,早就把自己的组织,改成企业社或是实业公司的名字。虽然他们换上合法商人的外衣,可是骨子里,却还是做着见不得人的犯法勾当。

  看他不停地抖着二郎腿,手上的烟一口接一口的抽着,而且还用斜视的不屑眼光瞄我。虽然我是满腔怒火,但是现在形势比人强,我也不好发作。毕竟我现在的生命,完全掌握在他手里。

  这个时候,我试着把自己的心情儘量放鬆地跟他对谈。即使我的内心对他,还是怀着戒慎恐惧的心情,但毕竟我还是他女儿的老师。因此纵使他对我有什么不满,我想他应该还不至于对我怎么样才对?

  「嗯……这位大哥……请问令嫒叫什么名字,她对我有什么意见吗?还是她在课业上,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呢?」

  「干你老师!你娘卡好咧!拜託你讲话不要那么文诌诌的。恁爸没读过什么书,所以那个什么爱不爱的,我都听不懂!」

  「啊如果你是要问我名字的话,我跟你说……我叫做吴火松啦,纵贯线上认识我的,都叫一声『黑松大仔』!啊我那个『死查某鬼仔』(女儿之意)叫做吴玉玫啦!」

  吴玉玫……吴玉玫……奇怪?在我记忆里,好像都没有这个名字呀!还是她是别班的学生?

  「黑松大哥……不知道你女儿是那一班的学生?因为我的记忆中,好像没教过这个学生吶?」

  「干破你娘老鸡歪咧!你敢说你不认识我女儿?干!那边有张照片,你去看看,有没有看过再来说!」

  虽然他口中没有恶意的说着,可是他这时却一手叨着烟,一手以极不雅观的抓下阴动作,抓了几下卵蛋后,才用手指着墙边上的壁炉,并示意我过去看。

  我扶着痠软无力微抖的双腿,边抖边走地,来到他所指示的地方。

  在壁炉上头,有一个相框。而相框里头,正是那个老大,以及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还有一个看上去像是国中女生的全家福合照。

  照片的背景,应该是在澎湖的海滩上照的。照片上美丽的女子,还穿着火辣的三点式比基尼泳装;而那个国中女生,则是穿着连身的低胸高叉泳装。

  虽然那是一张稚嫩的脸孔,但是这件性感火辣的泳装穿在女孩身上,却引人产生更多的遐想。若是不看脸,而只从颈部往下看的话,根本让人很难相信,那会是一名,才刚进入青春期没多久的小女孩。

  一对饱满的酥乳,在合身的三之之一低胸剪裁,与她身体前倾之下,自然挤出一道深深的乳沟;贴身的弹性质料,紧紧包裹着女孩玲珑有致的曲线;而背部开至腰际的U型缺口,把她雪白如凝脂的肌肤,完全显露出来。

  下身开高叉的设计,除了美化修长美腿的比例,还把她让人看了流口水的三分之二俏臀,完全出卖给陌生人欣赏。

  女孩如阳光般灿烂的笑靥,让人看了就是一副和乐融融,享受一般家庭天伦之乐的欢乐景象。

  虽然照片里的女孩,让我看了之后有股想要佔有她身体的冲动,但是对于一个我根本没看过的女孩,我很不愿昧着良心去承认她。

  在仔细观察之后,我还是放下照片,对着老大说:「黑松大哥,真的很对不起,我真的没看过你的女儿,不然你叫她出来让我看看。因为搞不好看照片不太準,你认为呢?还是你对她在学业上,或是生活上有什么问题我可以帮忙的,我很乐意帮她解决问题。」

  「干!你看得到她我随便你……如果你能让我看到她跟她妈的话,要我把老大这个位子给你坐我也甘愿!」

  「老大……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这个老大突然想到什么伤心事的,原本杀气腾腾的神色,就忽然黯淡下来。等到他稍微平复情绪后才对我道:「唉……你知道吗……她跟我老婆……已经死了二年了!」

  「什么!」